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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何處?”
開封站起身來,冷聲問道。
方無悔停下腳步,同樣冷道:“我去何處,還輪不到你管?!?/p>
開封咧嘴笑道:“果然有意思,只是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哼!”方無悔冷哼一聲,腳掌一點,便飛掠而出,消失在天際。
開封看著方無悔的背影,嘴角的笑容緩緩收斂,回頭看著化為粉末的陳文,道:“要不是因為陳文將血脈之力開啟到極致,根本無法復原,你以為會有這般好運?”
方無悔停下腳步,同樣冷道:“我去何處,還輪不到你管。”
開封咧嘴笑道:“果然有意思,只是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