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若是它真的落敗了，也可以迅速遁入純陽元脈之中，收斂氣息，與純陽元脈融為一體。

這樣的話，誰也那它沒有辦法。

因此，它幾乎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你是神明？”

秦羽聞言，臉上升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淡淡說道：“你若是神明的話，那站在你頭頂上的哪一位是什么？”

白色小獸和秦羽頭頂上，站立的正是皇天道。

按照秦羽猜測(cè)，皇天道既然知道那么多上古秘密，還知道曾經(jīng)殺入到天古路的盡頭莫天闕，必然是超越了通天境，踏入了神境的強(qiáng)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