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怪，無法言明卻又印象深刻，甚至不需要多想，就可以找到肯定的答案。

就像是極容易忽視的積水一般，可能一開始第一滴水落下的時候，容器里只是多了一個濕印，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就可以成為真正的積水，而直到裝滿整個容器，似乎需要的，也僅僅只是充足的時間罷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方晨，隱隱感覺似有所悟，可想要抓住什么的時候，卻又感覺縹緲的很，接著，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深，涌起的情緒也越來越明顯的時候，方晨再一次被拉出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