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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湛的車遠去,我孤零零的站在路邊很是無措,也深知這次做錯事的是自己,可是我不過是想從心,我不想欠著墨元漣的命。
席湛生氣了是真,但我還清了命債也是真,我知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短時間內是不會搭理我,一想到這心里就難受到極致。
特別是他剛剛那句,“你何曾給過我安全感?”這讓我想起了前段時間在芬蘭遇險時他在意識模糊下說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