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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遠遠的跟在席湛的身后,不敢太過靠近他,心里也十分的憋屈,沒想到自己這次做的事這么嚴重,嚴重到他如此冷酷待我。
我想我是真的傷了他。
席湛這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如此的發(fā)脾氣,第一次控訴自己的不滿,第一次冷酷待我,想到這我心里特別酸楚,特別的想哭。
席湛出了會所,他沒有坐車,而是沿著桐城的這條河往上游走,我從姜忱的懷里接過我的風衣和挎包吩咐道:“你先下班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