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強行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緊張、興奮、激動，各種心情融在一起，他自己也分不清高興還是擔(dān)憂。

高興自然不由多說。

他之前，的確沒覺得，慕無憂就是含煙，直到楠璇說起，這女人是不久前從古戰(zhàn)場中走出來的，莫南算算時間，正好和含煙靈識消失的時間對的上，心里便是一個機靈。

但單單是這些，哪怕有那兩塊玉佩佐證，還不足以讓他輕易下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