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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晨姐,回去玉緣居的路上,靳劭飏說了很多有關(guān)他和晨姐小時候的事,他說:“母親過世后的那段日子,虧得有晨姐關(guān)照,我才一點一點走出了陰影。于我而言,晨姐就是我的親姐姐......”
我聽了,覺得這種說法好似和我聽到的不太一樣,便半是玩笑半是調(diào)侃地問了一句:
“有人告訴我,晨姐是你忘不了的初戀,靳先生,請問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