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猿看愣了，但是與白猿共享視野的午寵瞬間就明白了李書如此做的原因。

無非就是想表演的真實一些，至少火神李焱那邊是可以交代的。

午寵冷笑了一聲，說道：“真是遺憾，可惜我都用幻象球記錄下來了！”

當然，這句話李書是聽不見了，夏侯朝在一旁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午侯，那李書動手了？”夏侯朝問道。

午寵眉頭一挑，說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