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包的那么嚴實，唯一會留下點線索的，就是他身上的氣味。

想來黑衣人是看到傻子跟人動手，武功還不弱，所以才找上他。

傻子之前要刺殺蕭燁霖那一刀，干凈麻利快，也的確是練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腦子有問題。

傻子哈哈笑：“有香味，香香的，香味。”

看來他沒有看到黑衣人的手，但是還是還記住了一些味道。

“什么香味？肉包子？”慕云藍追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