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湛之外，飯桌上的每一個同學都被他針對過。

而他不是不想打壓姜湛來表現(xiàn)自己，而是沒弄清楚姜湛和李縣令到底是什么關系，怕弄巧成拙。

畢竟豐陽縣每年都有人考中秀才，榜首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但是還從沒聽說過哪個人家里擺酒慶賀，能把縣令大人請回家去的。

再加上李縣令對姜湛的態(tài)度十分客氣，這人就不敢亂動了。

不得不說，這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只不過，沒用在正途上就是了，這份聰明勁要是用在讀書上，大約就不會只考個吊車尾的秀才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