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了，難道這個女人不是盯梢的？

其實他剛進車廂時就打量過這節(jié)車廂里的其他乘客，這個時段坐車的人不多，整個車廂很多座位空著，只稀稀拉拉坐了七八人，這也是為什么他能跟零賣姑娘說那么多話的原因，因為前后幾排都沒坐人，他們只要不大聲嚷嚷，其他座位上的人聽不清。

又過了一段時間，既不見旗袍女過來，也不見零賣姑娘返回，洪湛飛也說放松下來，趁這時機他舒舒服服打了個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