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隊長被問住了，愣了一陣才問手下人，“你們看，方四龍會不會干這種事？”

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說，不可能，方四龍決不會做出這種不要命的事來，他的脾氣大家都清楚，是個好人哪，怎么會發(fā)瘋到這一步，他把汽艇視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怎么舍得把它炸了？

寧隊長咂著嘴，兩只眼睛都要瞇成斗雞式了，問道：“既然他那么愛護這條艇，為什么昨天夜里不歸隊，開著艇失蹤了？為什么要把艇扔在遠離城區(qū)的河道里？炸彈是不是他放的先不論，他私自失蹤，不及時歸隊，就是個不好說的事情，他有什么理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