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芷兮手中動作猛地一頓，墨汁從硯臺之中飛濺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常嬤嬤衣袖上，“哎呀，嬤嬤，實在是不好意思......”

粗俗！

“無妨，身子再側(cè)一點，磨墨的幅度再小一些，要體現(xiàn)女子的嬌柔?！?/p>

若是換做往常，常嬤嬤早就拿著鞭子狠狠教訓了，可這會兒畢竟再大的火氣都好生忍了下來，好言好語地勸說。

常嬤嬤心不在此，恨恨的看了眼衣袖上的墨，草草說了兩句便讓秦芷兮多多練習，而自己的一雙眼則飄向了各處，似乎是在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