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德大感意外，問道：“粟斌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宮主為何說他是小聰明？”

月君雅答道：“男人最可怕的是自以為是，自我感覺太好就會是找倒霉的前兆。他為什么要欺騙梁世林，還不是以為他已經(jīng)控制了蜀山派，覺得人家用不著了嗎？如果有梁世林穿針引線，他會如此被動嗎？”

司明德聽罷心頭一震，月君雅看問題很準確，一句話就洞穿了粟斌失策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