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意，你想怎么樣？”戴爺看見她，不但沒有驚慌，而且還是一副嫌棄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難看，你簡直就是一個廢人！”

“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jīng)傾國傾城的佳人嗎？”

“我對你的愛，早就在我看見你和小徒弟滾在一張床上的時候，煙消云散了！”

張如意什么也沒有說。

是啊，她本來就已經(jīng)說不出口，從過去回到現(xiàn)在，她失去了雙腿，那樣子確實非常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