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語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酸澀壓下去，眼眶一片通紅，沙啞著嗓音道：“這件事情大概時間太久了，我當時又太小，記不得太清楚，我只記得一點，就是我奶奶被她們推倒，磕在了茶幾上，地上流了好多的血，”

顧思語現(xiàn)在回想起當初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身子發(fā)抖，好多好多的血，潔白的地磚上一片鮮紅，這是多少次她午夜夢回后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