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緩緩閉上眼睛，帶著一抹血漬的唇邊，還掛著一絲笑意。

那一刻，不管這個雌性曾經(jīng)怎樣害過天啟部落，所有族人都為之動容。

“阿凝！阿凝！”啟沉聲叫道，“來人......”

看著那張蒼白的臉，他的心里瞬間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格外不是滋味兒。

“啟首領(lǐng)，讓我看看。”老阿父趕來，伸手按在了阿凝脖子的動脈上，眉頭緊鎖。

“她、怎樣？”啟聲線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