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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著這些,他們就該敬蕭權一杯。
聞言,秦勝附和道:“真該敬蕭大人一杯?!?/p>
說罷,兩人同時端起裝了酒的碗,敬蕭權。
恭敬不如從命,蕭權爽快地一飲而盡。
一碗酒下肚,蕭權感覺身體有種火燒火燎之感。
按道理說,這酒度數不高,比蕭權自己釀的還要低,自己釀的蕭權喝了都沒有這種感覺,怎地這度數低的反而火燒火燎了?
而且在這里坐了這么久,這也不是蕭權的第一碗酒,怎么唯獨這碗下肚就感覺不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