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這個傳話人別有心思，根本就沒說，導致兩人關系越來越惡化。

當然這中間姜綰自身問題很大，可聞妍同樣脫不了干系。

“聞妍，我姜家哪里對不起你？你父母出事，我就資助你上學，個你提供諸多便利，你為什么要這么害綰綰？”姜利民自己就罷了。

可他的綰綰吃了那么多苦，全都是因為眼前的女人，還是他一直在資助的女生。

那感覺，姜利民就像個幫兇，自責的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