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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墨又活動了幾下筋骨,還是酸疼得厲害。
沈北霆問:“昨晚的事情......”
“你趁我喝醉了,使勁兒欺負我!”寧墨道:“現(xiàn)在我渾身酸疼,就是證據(jù)?!?/p>
“你......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沈北霆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她跳了大半夜的舞蹈。
當他抱著她回到房間里睡覺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鐘。
就這個跳舞的時間長度,她怎么可能不渾身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