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看到她防備的眼神，心里一緊。

這還是自找到云桑后，她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成澈忙抬起手，做投降狀，先讓她安心，才又安撫的問道：“桑桑？你怎么了？”

云桑與他四目相對了良久，才緩緩的道：“哥哥，我......我這是第一次幫你剃胡須嗎？”

她這樣問，讓成澈眼底有了一絲狐疑。

云桑又問道：“是第一次嗎？”

成澈搖頭：“不是，以前也有過兩次，第一次，因為我們接了吻，你太害羞，所以不小心給我刮傷了臉頰。第二次，是我生病住院，你在照顧我，不小心劃傷了我的喉嚨，這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