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長自然知道她所謂的繼母是何人，“你說的是方玲玉？”

洛寒有些詫異，端著茶杯未動，笑問，“王科長認識她？”

王科長低頭喝茶，細微的動作掩映了他眼中的情緒，當年她被困在日本，禁令從江城發(fā)出的，官方之間互相通氣，他當然知道，只是他的手伸不到江城，加之官場本就是那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萬一惹了一身腥，想脫萬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