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森對杜凌軒的一陣惡搞，很快就在美國的輿論界掀起了軒然大波，影響范之大超出了杜凌軒的預期。

他這邊剛發(fā)完脾氣還沒回過神，助理把寫滿了各種譏諷和懷疑言辭的新聞給他看，助理覺得很意外，“董事長，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居然已經(jīng)擴散到了中國，董事長不覺得奇怪嗎？”

杜凌軒只是掃了一眼平板電腦，上面的各種言論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既然對方想抹黑他，當然會做足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