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大概是知道自己再也走不出別墅大門，杜輕揚顯得特別從容灑脫。

面對裴川的質問，他一手夾著香煙，一手習慣性的以拇指與食指來回搓動道：“你剛才說的全對，但有一點，你說錯了?！?/p>

“送我進昆侖的是陳玄君，并非我個人意愿。”

“昆侖培養(yǎng)我，我一樣為師門奉獻了自己的力量?！?/p>

“身為雜役弟子時，我干著最苦最累的活。吃不飽，穿不暖，受人欺辱，打碎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