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玨笑著笑著，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他快速地抬手抹掉了眼淚，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呵，讓你看我笑話了。我這個人，這輩子很少哭過，真的！你跟我在一起三年的時間，是不是從來都沒見過我掉眼淚呢？我這輩子大概也只有出生的時候哭了一次，我媽去世的時候哭了一次，再后來就是失去你的時候哭了一次。但是之前哭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讓你看到過，這是我唯一一次在你的面前哭，可是你卻躺著，閉緊了眼睛，怎么也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