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已經(jīng)看明白了一切，只是不知道趙煦是故意裝糊涂，還是別的意思。

“鐘大監(jiān)說賀松風不錯，官家說也行。”

洪六知道兩人都不便得罪，故意避開了“換”字。

“鐘卿，我可是有人證啊，賀松風不錯是你說的吧？”

趙煦一臉得意地說道，鐘粟也算是完全明白了。

“官家，我是說賀松風不錯，我的意思是葉長忠同樣不錯，不如就別換了，兩人都保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