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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垂拱殿。
鐘粟一番慷慨陳詞,說出了自己要成立兵工學(xué)院的想法。
這番說法一出口,整個大殿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太瘋狂了,實在太瘋狂了。
不少人已經(jīng)都來不及想反對不反對的問題了,他們覺得,把書院辦到這個程度,還能叫做書院嗎?
本來是研磨圣人之道的地方,現(xiàn)實搞出了個所謂的理工學(xué)院。
不久之后,又弄出來了一份《汴京頭條》,叫所謂的傳媒學(xu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