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眼前的老頭和老婦，如果此地是兩浙一帶，這金華火腿自然不是什么秘密。

可換作在汴京就不同了，他們完全可以靠著這秘訣維持生計。

鐘粟提出要讓他們幫自己制作金華火腿，顯然有些突兀。

萬一用人是假，竊取秘笈是真，老兩口恐怕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鐘粟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但也無話可說。

石頭的事情三言兩語已經(jīng)說清楚了，留著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