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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他二人有機會這樣把酒言歡了吧,再過兩日,陳豐便要帶著使團回大唐了,從此山高水遠,他們也沒有了見面的機會了吧。
杯中酒滿了又空,空了又滿,大唐的酒比南詔的酒要烈,陳豐喝慣了,自然不覺得什么,可司戈不同,她不曾品嘗過這樣的烈酒,自然也不如陳豐那般暢快。
幾杯酒下肚,就已經面色醺紅。
在軍中不會喝酒的漢子還真是不多,但當時司戈的身份,也沒有什么人敢鬧騰他,她自己本身也并不喜歡這東西,只覺辛辣得很,喝到嘴里都嫌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