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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雩渾身濕淋淋的,衣服貼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他的肌肉突起,我連看也不敢看,低頭輕輕地劃著,槳劃破了水的安靜,朝那荷花深處劃去。
他躺在小船上,愜意地看著藍(lán)天白云,隨手抓了個大蓮蓬,手剝著蓮子。
“秦淮的確是好風(fēng)光。”他隨意地說。
我笑,回頭看他,柳陰時不時地將他的臉變成陰暗色,多了些柔和,“當(dāng)然了?!?/p>
“給我畫一幅這荷圖吧,你可知道這蓮的含義?!?/p>
“秦淮的確是好風(fēng)光?!彼S意地說。
我笑,回頭看他,柳陰時不時地將他的臉變成陰暗色,多了些柔和,“當(dāng)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