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及細(xì)想，就聽到外面周曉的聲音冷了幾分，帶著警告的意味，“黎教授，你食古不化我能理解，畢竟你也這么大歲數(shù)了，但是你要明白，到了現(xiàn)在，這個實驗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想停，那是不可能的！退出也不可能，你跟那個蘇韻不一樣，你知道的，可太多了！”

“......”

沒有聽到回答，袁徹只聽到非常悠長的一聲嘆息。

想來是黎教授的無可奈何，不過這也讓袁徹大為震驚，他沒想到周曉竟然敢這么跟黎教授說話，甚至能威脅他，還有他們說的那個老板，實驗室背后除了投資方，還有什么大老板？他感覺自己竟然對這個實驗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