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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虞非鵲就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來,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五月份的京城,還有幾分冰涼,好在這地是泥面,涼歸涼,總算沒侵入骨髓。
她雙手雙腳依舊是被綁著,站也站不起來,只能蠶蛹似的往前拱,偶爾再打個滾,勉強滾到了一片稻草上。
身子總算是不涼了,她深吸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精神飽滿,力量充足。
雖然不能和平日狀態(tài)相比,但較之剛才半死不活的樣子,顯然是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