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琉璃抬眼，戰(zhàn)九霄的臉上當(dāng)真沒有愧疚，說起張菡怡來就像是在說一個錢貨兩訖的合作對象。

對于這點，鳳琉璃并不意外，因為先淑妃的事，戰(zhàn)九霄的性子冷漠，輕易不和人深交，且從一開始抱著合作的心態(tài)，更不會對張菡怡有過多的感情。

但她不一樣，身為女子，更能理解張菡怡那種為了愛委屈自己的做法，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認(rèn)為總有一天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可惜張菡怡不知道的是不愛就是不愛，石頭怎么捂都不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