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話，即便自己說了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已經(jīng)答應過李瀟瀟的事情，難道不兌現(xiàn)了？原本以為，自己和王亞欣就這樣一直裝糊涂下去就好，實際上，兩個人的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誰也無法邁出那一步，既然如此，那就一直這樣，至少這樣不會傷害到任何一個人，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吧。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張玲似乎并不打算給自己這個裝糊涂的機會，她這么赤果果的質問自己，顯然是想要讓自己給出一個確切的答復，即便這個答復不是王亞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