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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擁抱女人,只覺得梅子身上有股成熟的香氣,不自覺把手放在了她背上,于是她哭的更兇了。
麻將房的人漸漸回歸正軌,紛紛忙起了各自的事業(yè),麻將桌上洗牌聲不絕于耳,而梅子一直緊緊抱著我,不曾松手。
“其實我特別想哭?!泵纷舆煅手f。
“你不是已經(jīng)哭了?”
我使勁掙扎了一下,梅子被我甩在沙發(fā)上,然后揉著眼睛嘟囔道:“喝多了,明天沒笑話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