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聞言抿緊了唇，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茬。

她不想讓這個男人孤獨終老，可她離開卻是必然的。

想到這些，她的情緒比莫之晏都低落了，低垂下眼簾，她沉默不語。

莫之晏卻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貼著她的耳畔說，“不過我不會給你離開我的機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寧可玉碎，不為瓦全?！?/p>

他的語氣很輕很柔，卻聽得慕清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