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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斷鬼娃娃的脖子后,吳海洋還發(fā)泄似地罵了一句臟話,接著就用教育的口吻對我說:“對待這種邪惡的玩意兒,就應(yīng)該像我這樣,你他娘的摔來摔去有什么用?”
我沒有說話,眼睛盯著胖子手里頭和身體已經(jīng)分家的鬼娃娃,心里不由想,這樣就可以了么?
然而我的想法很快就被巨大的疲憊感打斷,此時只剩下半條命的我坐到了地上,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平靜,吳海洋顯然也已經(jīng)累得不行,身體靠著墻壁,滑著坐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