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莞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她好像聽到了自己心臟停跳得聲音，胸腔里回蕩著的，全部是空蕩蕩的余響。

“川哥，你說什么？”秦瑞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再說一遍？”

“手術室外請不要大聲喧嘩，”紅燈變成綠燈，急診醫(yī)生帶著防護工具，面色不善的走了出來，“哪位是病人家屬？”

“我是！我是！”唐父和唐母趕忙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