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發(fā)著燒，因為失血，聲音帶著有氣無力的啞，聽上去像個倔強的孩子在鬧脾氣，顧晚莞伸手把他推開，終于抬起眼睛和他對視了一眼。

“我看不懂你，”她平靜的說，淡色的唇像是在月光下上了一層淺釉，“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單純的和厲霖川有仇，他沒必要冒著這么大危險救她，可如果說他是個好人，當(dāng)初他也確實想置自己于死地。謝刑的行為顛三倒四，顧晚莞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