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霖川眸色暗了暗，面無表情的轉(zhuǎn)回了視線。

“你想說什么？”顧晚莞繼續(xù)道，“......承軒是意外，那我是什么？”

“你......”

“我是你的負擔(dān)，是你不得已的選擇嗎？”顧晚莞矢口打斷了他，胸腔里像是憋了一團火，干燥的燃燒聲震的大腦嗡嗡作響，“你后悔了，是不是？按照你的說法，如果我沒有纏著你不放，如果我自覺的一點，一開始就聽了你的話離開京城，這后續(xù)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你是想這么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