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莞沉默，指尖微動，一顆一顆的挑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她的動作很慢，柔軟的指尖像是溫軟的玉石，不經意之間劃過胸口的皮膚，厲霖川垂了垂眸，發(fā)出一聲低笑，兩只手臂放松的垂在一邊，任由她動作。

顧晚莞跨坐在他身上，把那襯衫徹底解開，溫熱的手掌貼在了他的腰腹。

“疼嗎？”她問。

“不疼......”厲霖川回答的十分淡漠，像是在和她討論別人的傷口，“古川醫(yī)院雖然是個很好的療養(yǎng)地，但那里大部分都是生命垂危的病人，有時候安靜的讓我覺得，我們不在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