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看著陸馨此刻的眼神，又想起了她跳樓那天她被陸景琛抱在懷里時朝自己投來那個得意的眼神，忽然間明白過來：“你根本沒有精神失常，對么？”

她甚至沒有任何失憶、或者忘記了誰的情況，那些不過是她編造出來的理由，只為了從陸景琛那里博取同情和憐憫，也讓陸景琛對她的遭遇更加愧疚、對她這三年來遇到的所有的事情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