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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一般而言,他剛才那么講,卓小萱肯定是要不高興的,但是沒想到這一次她卻笑的更厲害了。
“覃飛,我忽然覺得你這個人好像很有意思。”
“是嗎?”覃飛還是那么木訥“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就不擔心有一天我會從集團出來?”
卓小萱抿了口酒,六十年的格蘭菲迪,非但醇,而且很厚重,在各種花果的香氣下,隱隱的帶著一點酒水獨有的純潔辛辣,可回口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