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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封戰(zhàn)微微蹙眉,側(cè)過臉,面無表情地問道:“宮主,可是有其他事情吩咐?”
“那日,你在太史家可看到那顆妄靈草?”
“封戰(zhàn)無能,被花色捷足先登了!”
封戰(zhàn)平靜的目光絲毫未有一絲波動。
“花色?就是那個江湖四大煞排名僅次于你的薔薇堂主血花色?派人查查她的底細,還有,你這回南下渝州......”
“請宮主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易容成我的模樣,南下賑災(zāi),至于宮主交代的任務(wù),大可放心!”
封戰(zhàn)走出宮門,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沉涼目光幽幽看向遠處漆黑的森林。
那日,他殺了太史渝,潛入楓葉樓,遇到一個有趣的家伙。
那般俏麗妖異的紅色身影,下流卑鄙毫無節(jié)操的套路,還有那變化詭異多樣的武器,實在勾的他心里有些癢癢,棋逢對手,自然要好好切磋,萬一捉到一個有趣的寵物呢,豈不快哉。
他承認他這次真的是大意了。
那個家伙比他想象中還要難纏陰險!最后關(guān)頭居然還是讓她跑掉了,實在可惜!
還好,他早到一步,若是再晚上半個時辰,這妄靈草怕是要不異而飛了!
不過,他還知道了一個秘密,江湖四大煞排名僅次于他的薔薇堂主血花色居然是個女人。
......
戰(zhàn)王府。
“哎呦,小棲呀,你給這花澆的是什么啊,真是太臭了,這可是要獻給太后的九色山茶啊,你可別給澆壞了。”
一個身穿藍色褂子的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急忙忙地跑了過來,看著九色山茶根部那黃黃的東西,表情如喪考批,痛心疾首地喊道。
“哎呀,王叔!你放心啦,這是發(fā)好的豆瓣水,是上好的肥料呢!澆了這東西的花,只會長的更加旺盛,不會死的,別怕!”
花棲笑呵呵一邊安慰王叔,一邊又舀了一大勺子狀似大糞,甚至比大糞還難聞的東西,倒進價值千金的九色山茶里。
王叔看了看那坨臭烘烘的東西,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山鬼司君究竟是從哪里挖到這么個禍害啊,這花可比他脖子上的東西還值錢,這要是伺候死了,戰(zhàn)王回來還不得要了他的老命??!
“我的娘啊,你這小子真是個禍害啊,你能不能不要三天兩頭的把王爺這些珍貴的花草搬來搬去啊,老夫這老心肝可經(jīng)不住你小子這么折騰??!”
“哎呀,你這小老頭真是膽子小,花兒是向著陽光的,當然要經(jīng)常搬出來曬曬太陽啊,沾沾雨露,你就沒發(fā)現(xiàn),自從我來了之后,你的這些花開的更加旺盛了嗎?”
花棲揮舞著沾滿黃金不明物體的大勺子,說的眉飛色舞。
王叔捂著鼻子,嫌棄地向后撤了撤,好像自從這小子來了之后,王府的花花草草確實更加茂盛了,難道這小子真有兩把刷子。
“小棲啊,別的花就算了,這盆九色山茶,王爺走之前可是叮囑好了千萬不可有一絲閃失,這花可是價值千金啊,它要是死了,咱倆可都得給它陪葬,小祖宗,您可輕點折騰吧!”
王叔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啥?這東西這么貴?”不行,我還得再給它澆兩勺!”
這么貴的花可千萬別死了,等哪天她跑路了,帶上這東西,不就吃喝不愁了嗎!
“哎呦喂,你怎么還澆啊,你是想害死我這個老頭子啊,還不快把這臭烘烘的東西拿走,你看看這好好的花房讓你弄得臭氣熏天,萬一王爺這時候回來要賞花,還不得被你氣死?。 ?/p>
“王叔啊,你可別嘮叨了,今天我要不給這九色山茶上點肥料,不出半個月它就得死在你手里!”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可別咒我看人家!這好好的花,我一天給它澆一遍水,可陽光最充足的地方供著它,它怎么可能死!”王叔一臉不信喊道。
“嘿!您還真別不信,這山茶花不喜水的,七天澆一次正好,澆多了根部會爛的!你沒看到這葉子都有發(fā)黃的地方了,這花一看就有點營養(yǎng)不良,還被你給澆澇了,再不上點肥料,您就死定了!”
“???不會吧!”王叔連忙上前扒拉扒拉花葉子,發(fā)現(xiàn)真的有很多葉子開始泛黃,甚至出現(xiàn)脫落的跡象,于是,大驚失色地喊道:“老天爺啊,這花,真真......真出問題啦,這可怎么辦啊,我可是每天拿它當祖宗對待啊,這花也太不爭氣了!怎么辦啊,小棲!它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戰(zhàn)王的東西要是有所閃失,他全家的命都不夠賠啊。一想到再過幾日戰(zhàn)王就要回來了,他的臉色嚇得唰的一下白了!
“不怕,王叔,都說了,我這是給這花上肥料呢,只要再澆三次保證它生龍活虎郁郁蔥蔥,放心吧!死了算我的!”
“哎呦喂!小棲,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王叔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伸手接過花棲手上的大勺子,這回也不嫌棄那東西臭了,反而越看越順眼,他連忙又澆了兩勺子,嘿!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可得多澆點!
花棲看到有人接過自己手中的活,也樂的清閑,舀了一瓢清水洗了洗手,笑道:“王叔,差不多就行啦,肥料也不是一天能上的完的!”
花棲賊眉鼠眼地掃了掃四周,看見沒人,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了三個骰子,向上拋了拋,小聲說道:“王叔,左右沒人,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爺倆賭兩把?”
王叔撩了下滿是皺紋的眼皮,掃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愣是沒搭理她。
“嘿!老王頭,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吱聲啊,玩不玩???”花棲急道。
“不玩!”王叔果斷地喊道。
花棲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跑到王叔的跟前小聲哀求道:“為啥呀,反正這里也沒人,玩兩把嘛!”
“滾蛋!要玩自己玩去,老夫的棺材本都快要輸給你這臭小子了,現(xiàn)在全府上下的奴才都集體發(fā)誓,誰再跟你玩,就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