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程鳶和朝顏坐在中間，幾個男人坐在旁邊又是倒酒又是遞水果，殷勤又把持著分寸，倒是沒讓人覺得冒犯。

程鳶湊到沈暮耳邊：“沈暮，我旁邊這個好會哄人啊，我都想給小費了！”

沈暮：“......誰說不是呢？”

人家不灌酒，也不動手動腳，只是看著動向添酒，握著分寸問問妝容禮服，半點不提別的，還每說一句話都叫姐姐，叫的人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