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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和李咎想的差不多,包打聽拿了懷表出去,置辦了一份表禮,請了一個京中有名的女清客助興,請了一個風(fēng)流名士作陪,把聽香樓背后的那位靠山家的經(jīng)手人請出來吃了好一頓席面,總計花了一百多兩銀,把這事兒輕輕抹去了。
次日包打聽就叫人送來了江西臘的賣身契,不過江西臘攢的體己,算錢銀、米糧、首飾、衣物、字畫等,一樣都沒送來,也就是說,江西臘除了自己逃出來時所穿的衣服,身上再無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