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幾乎以為聽錯了，忙問第二遍：“你說什么，說大聲點！”

張衛(wèi)那邊不知道什么情況，非但沒有提高音量，反而壓得更低：“林老師，門口來了個頭發(fā)花白的瘋老太太，抱著一個死人。

老太太跪在校門口，說是要求見聶神醫(yī)。我跟她說了，聶神醫(yī)出差去了還沒回來，她不相信，還說要用誠心打動聶神醫(yī)，救她女兒。

我勸她，她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一樣，我不敢勸，只能讓她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