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話音剛落，二人忽的兩眼放光，興沖沖地盯著他。

褚啟文被嚇了一跳，嘴里的水嗆進了氣管瞬間難受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p>

褚啟天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皺著眉頭看著他。

褚順這時才想起自己作為奴仆的角色，連忙繞著石桌走了一個弧度到褚啟文背后給他順氣。

“沒事了，沒事了?！?/p>

好半晌后，褚啟文抬了抬手，說話利索了不少，氣色也漸漸回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