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人，不論和目標(biāo)是什么關(guān)系，始終都是無辜的，始終有權(quán)力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這么做，最有成效，不是嗎？”顧卿海一字一頓，語速很慢，“文的確利用了燼，可燼何嘗不是如此，他也從文身上得到了好處?！?/p>

“文給他出謀劃策，幫他避免了不少麻煩。所以，他們是雙向利用，根本就談不上卑鄙不卑鄙的?！?/p>

顧盈盈盯著墻上的蠟燭，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