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曦黑白分明的星眸跟穆斯寒對峙了半晌，大概是因為眼睛酸痛得要命，水光自動地氤氳出來，在她的瞳眸上覆上了一層薄薄瑩亮的水霧。

“哭什么，好像被我欺負慘了似的，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負我?！?/p>

穆斯寒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抹著顧若曦的眼角，“說你的訴求?！?/p>

顧若曦垂下濃密卷翹的睫毛，掩飾著心底的暗喜。

原來穆斯寒吃眼淚這一招。她一流淚，他就心軟。